次日孟逐一起了个大早,生怕我赴宴迟到。
我窝在沙发啃面包,问他慌什么。
「不是中午的饭局吗?」他疑惑。
我清清嗓子:「去早了不好玩,说撕全场就撕全场,少一个都不行。」
他长长叹了口气:
「我现在给你买保险,来得及吗?」
我单支手肘偏头,作思索状:「应该来不及。棺材帮我定做成能翻盖的,谢谢。」
他默然。
我犹豫道:「不然你再给我打两百万医药费,万一抢救无效,你做为榜一大哥,还可以跟我合葬。」
孟逐一稍稍后退半步:「大可不必。」
家里佣人放假,我俩只得含泪分吃掉最后半块面包。
别问,问就是留着肚子等吃席。
临近中午,在宋织梦再三催促下,我和孟逐一优哉游哉地赶到会所。
解安全带时,我听到他问:「大概多久能出来?」
我稍加思索:「差不多一小时。」
他低头看看手表:「好,时间到了我去接你。」
我眯眼,整理好衣服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