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唉,


那也是没办法的事。


我陪着他唉声叹气,


末了又自我安慰道,


算了,


嫁都嫁了,


凑合过吧,


还能和离咋的?


那戴银色面具的男子大概是陆斐的下属,


听完这话,


扶着陆斐坐在我身边,


还顺带着瞪了我一眼。


我不甘示弱地瞪回去。


他向我拔出腰间的一节佩剑。


我马上取下头上尖锐的金簪。


陆斐坐在旁边,


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,


终于微笑着摆摆手:


罢了,


阿七,


你下去吧。


殿下——


陆斐仍然笑得春风和煦,


阿七却莫名神色一凛,


抱拳跪下:


是。


等房间里就剩下我们两个,


他伸手一拽,


将层层叠叠的床幔放下,


低声道:


大婚礼节繁琐,


公主也累了一日了,


不如早些休息吧。


听他这么说,


我顿时精神一振:


你要与我洞房了吗?


在冒名顶替公主来和亲前,


我在楼里都是被当花魁培养的。


琴棋书画都是表象,


我学的最多的,


就是怎么伺候男人。


这副身子也养得精致,


胸脯鼓鼓,


腰肢纤纤,


红唇藕臂,


一双猫儿眼泛着水光。


鸨母曾告诉我:


盈枝,


你是天生的尤物,


只要解了衣裳,


就不可能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你。


没想到,


我刚扯开一点衣襟,


就被陆斐一手按住:


不必。


我抬起头,


怀疑地望向他:


……你不是男人?


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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