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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回家给你摸。”沈清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,她的身体被压下了几分,沈清则在她耳边说出的话像蛊惑人的妖精。
  未等阮耳再次开口,沈清则那两条有力的胳膊直接将阮耳横抱起来,轮椅承载着两人的重量,受沈清则的驱使慢慢离开。
  蒋兮兮在后面看着这些眼眶通红,快速小跑了过去,因为动作有些急,碰倒了酒杯,那身昂贵的洛丽塔被沾上了酒渍,她却毫不在意。
  看着沈清则的背影大声质问:“我究竟差她哪里了?”
  虽然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她喜欢沈清则,但蒋兮兮从来没有直白而大胆的表明她的想法,这是第一次。
  轮椅挺住,沈清则摁住了阮耳不安分的手,没有回头,声音清冷:“兮兮,我已经结婚了,这次你逾矩了。”
  蒋兮兮在后面哭成了泪人,祝言卿看后目光不明,白宁川在一旁拍了拍他肩膀,没有说话。
  沈清则的车就停在外面,司机看后立马上前说道:“沈总,我来把夫人抱上车吧。”
  沈清则没有回答,而是拍了拍阮耳的脸颊:“起来,回家了。”
  阮耳在沈清则身上躺上瘾了,两条腿扑腾了两下,转身紧紧搂住沈清则的脖子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:“我不!”
  司机在一旁有些尴尬,如果仔细看沈清则耳尖也漫上了一层绯色。
  “快起来,车上我给你准备了金砖。”
  沈清则捏了捏阮耳的手指颇为无奈的说道,这个时候他才发现阮耳的手这么小,很……很好摸。
  提到金砖,阮耳猛地从沈清则身上跳下来,眼神还有些怀疑:“真的?”
  沈清则点点头。
  阮耳傻笑了两声,看到那辆车眼神瞬间变得火热起来。
  “嘿嘿,宝贝姐姐来宠幸你了。”
  沈清则:“……”
  阮耳上车了,但是阮耳很失望,因为车上没有金砖,她提起了沈清则的衣领,表情有些凶:“我的金砖呢?”
  “在你房间呢。”
  而这句话的后果就是——
  阮耳晃晃荡荡地跑进了房间,沈清则也从轮椅上站起来把上次她放的金砖拿出来交给阮耳,阮耳抱着它死活不肯撒手。
  甚至还说:“今天,姐姐我要和亲爱的金金宝贝一起睡,你……”阮耳指了指沈清则,表情神气:“你打地铺!”
  “……”他忍,不能和一个醉鬼讲道理。
  “可以,那你现在能不能先去洗个澡?”她身上酒味真大。
  阮耳低头思考了几秒,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:“可以,但是你要伺候我和金金宝贝一起洗。”
  沈清则听后弯了弯嘴角,走近了几步,将手机拿出来,打开录音功能,问道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  “我说,你来伺候我和金金宝贝洗澡。”阮耳一字一句地又说了一遍。
  沈清则笑了笑,弯腰将阮耳抱起来,朝浴室走去:“好,我听老大的。”
  等沈清则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小时之后,眼尾有些红,手上带着些水珠,阮耳在床上抱她的金金宝贝已经抱了二十分钟。
  她穿着蓝色的冰丝睡衣,因为动作过大,睡衣带子系得不牢固,肩膀处微微滑落,露出雪白的香肩,沈清则看后呼吸一滞,他感觉刚才白忙活了。
  沈清则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,坐在了床上,刚沾到床边,后背就被踢了一脚,阮耳皱着眉,表情凶凶的:“你!下去!这是我和金金宝贝的床。”
  说完又傻笑着在金砖上吧唧了一口。
  沈清则:“……”
  未等沈清则开口,阮耳又开始了她的发疯:“不过……如果你现在变成金子的话,我可以允许你睡在这里。”
  “怎么变?”沈清则顺着她的话说道。
  阮耳听后目光变得猥琐起来,嘿嘿笑了两声,仿佛女王似的对沈清则招了招手:“过来!”
  沈清则听话的凑近阮耳。
  “啵~”一声响亮的打啵在安静的卧室内响了起来。
  !!!
  沈清则的瞳孔瞬间放大。
  阮耳得意一笑,点了一下沈清则的眉心:“我宣布,你现在得到了金子女王的魔法亲吻,现在叫沈金金,是我的金金宝贝,可以和我一起睡觉。”
  沈清则敛下眼眸,将阮耳搂到自己怀里,重重在阮耳嘴角亲了一口,声音暗哑:“好,那……宝贝,叫老公好不好?我可以送你好多好多金砖。”
  ……
  阳光沐浴着房间,床上的人睡的正香,不知梦到了什么她瞬间坐了起来,头发乱糟糟的,嘴唇有点肿,那块金砖已经被她踢到了床下,床头柜上放着三块比那块更大的金砖。
  !!!所以!那不是梦,是真的!
  阮耳颤颤巍巍的拿过床头柜的金砖,紧紧抱在怀里:“金金宝贝们,你们知道我为了你们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?呜呜。”
  她发誓,以后再也不喝酒了。
  想起昨晚的事情她脸就火辣辣的热。
  ……
  阮耳听后眼神一亮,满脸激动,声音嘹亮:“老公!”
  说完还觉得不满意,又喊了一声:“老公!”
  她笑嘻嘻的看向沈清则,未开口,剩下的声音被吞没在激烈的吻中。
 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褪下了一半,她甚至还清楚记得沈清则腹肌的手感,然后呢?哦,然后沈清则又去浴室了,依旧一身冷气地回到了床上。
  “醒了?给你做了白粥,快喝吧。”
  沈清则坐着轮椅进了房间,不知道是不是有昨天的滤镜在,阮耳看着今天的沈清则,莫名觉得他很欲。
  而且……她严重怀疑沈清则是故意的,故意挑了一个低领的家居服,脖子上那块红痕异常明显,他很白,这样的痕迹放在他身上莫名让人多了些破坏欲。
  当然,如果他没有开口说那句话。
  经过这么多次深入交流,她脸皮比往常厚了不少,瞪了眼沈清则:“果然啊,男人到手了就不爱了,呵,白粥?你怎么不给我喝白开水呢?”
  沈清则满脸疑惑,什么到手?
  “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?”自从他们结婚以后,他洗冷水澡的次数成倍增多,这都是因为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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