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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天,晏时珩一直在这里留宿,两人已经形成了默契,而徐晗初也不再像之前那般,如临大敌了。
“这些东西不用你亲自动手。”晏时珩径直将针线盒接过,却从中掉出了一个刚修好的荷包,精致的针线,栩栩如生的鸳鸯,倒也格外讨人喜。
晏时珩不自觉的将小荷包把玩在手中,竟有些爱不释手。
五年前,他们互相送过彼此很多东西,直至后来,晏时珩出生入死了无数次,仍舍不得将她送给他的东西扔下,也正是那些东西,成为了他这五年来的寄托。
“你喜欢的话,就拿走吧。”徐晗初见晏时珩拿着荷包沉思的模样,下意识出生打断道。
可刚一说完,徐晗初有忍不住懊恼。
他现在是堂堂的钧座,怎么会收下这种廉价的东西?
“好。”还未等徐晗初思考完,晏时珩的声音便响了起来。
徐晗初有些诧异的对上了晏时珩的视线,微张着唇,有些愕然。
晏时珩有些心猿意马起来,缓缓低下头,碰了碰徐晗初的唇,大掌抚上了徐晗初的小腹,轻声道:“已经三个月了,可以吗?”
话音刚落,徐晗初有些惊恐的对上了晏时珩隐忍的视线,看着那不加掩饰的欲望,徐晗初只是粗重的推开了晏时珩坚实的胸膛。
“我今天有点不舒服。”说罢,徐晗初躺下,背对着晏时珩。
晏时珩看着徐晗初的背影,静静出神。
她是在逃避,还是在拒绝?
可不管是哪种,都不是他想要的。
这边,徐晗初害怕被晏时珩察觉到不对劲,只是紧紧的闭上眸,装作睡着了,可那颤抖的眼睫却还是轻易的泄露出她的情绪。
苏玉景好不容易在梨园见到了晏时珩,见晏时珩正准备出门,下意识紧张的拦下了晏时珩。
“现在见你一次真不容易。”苏玉景眉宇间带着一丝疲倦,但依旧维持着笑容。
晏时珩有些不耐,但还是耐着性子道:“怎么了?”
“你为了她放过了当年害死外公的暮家,可她呢?你真的了解她吗?你有想过,她真的愿意为你生下孩子吗?”苏玉景嘲讽的说道:“我那天说过,你会后悔的,你们早已经不可能……”
可还没有等苏玉景说完,晏时珩忽然抬手扼住了她的喉咙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哈哈哈,你还不知道吧,我亲耳听到她的下人说过,她已经找大夫换了一副药,什么保胎药,不过是碎骨子罢了。”苏玉景越说越激动,说到最后,已经是哈哈哈大笑起来。
晏时珩重重的将苏玉景推开,快步往暖阁走去。
这边,柳儿刚将温好的药端到苏玉景面前时,门便被咚的一声重重推开。
下一秒,正在盛怒中的晏时珩便直接闯了进来。
“这是什么?”晏时珩隐忍着滔天的怒气,平静的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,眼底闪过一丝杀意。
柳儿有些不明真相,但还是如实答道:“这是给太太的保胎药啊。”
晏时珩冷笑了一声,直接将药夺了过来,递给了一旁的大夫քʍ,沉声道:“你看看,这到底是什么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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