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堇：“瑶瑶，下次别再耍这种小聪明，我不喜欢。”
秦瑶红了眼眶，“堇哥哥，你们……”
“你回去吧，晚些我让丁锋送礼物给你。”顾堇冷声道。
……
林芸素的话，顾堇当耳边风。
半个月的时间，宋岁欢没在公司见到他半个影子。
关于他的流言蜚语倒是听了不少。
什么“少年英才”、“父子不睦”、“情场浪子”等，说什么的人都有。
这天，林芸素让宋岁欢陪她逛街。
林芸素挑鞋子，给宋岁欢拿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。
宋岁欢试了鞋子，码数刚刚好，她留了个心眼，说道：“有点大。”
导购换小了一码，宋岁欢骨架小，穿上也合适。
面对顾家人，宋岁欢不得不小心，当初是她逼婚顾堇，再让林芸素知道她伤了人。
这件事怕是没那么好过去。
结算时，顾堇带着秦瑶逛进店里，四个人打了个照面。
秦瑶热情的上前喊人，林芸素出于礼貌应了。
“林姨，你还逛吗，我跟阿堇陪你。”秦瑶道。
林芸素看了看秦瑶，神色淡然道：“好啊。”
秦瑶欣喜，想挽住林芸素胳膊扑了个空，她挑衅的朝宋岁欢挑挑眉。
宋岁欢惯常穿的都是素色，几乎没有能搭配这双高跟鞋的衣服，导购给她介绍了一条红色的束腰连衣裙。
“宋小姐，您身材好气质清冷，穿这个绝对好看。”
宋岁欢拿着衣服进了换衣间，门还没锁，一只骨节分明的卡在门缝之间。
接着，顾堇一手拉开了门。
换衣间空间就两三平方，顾堇硬塞了进来，空间就显得很拥挤。
“你干什么？这是公共场所。”宋岁欢拿着衣服，背几乎要抵到墙上。
“就这么怕我妈知道是你扎的我？”顾堇把换衣间落了锁，斜靠在门上。
换衣间的顶光灯挺死亡，顾堇抗住了，光线照得五官柔和了些，眉眼更加深邃。
“怕。”宋岁欢坦荡道，本来就是她逼婚顾家，要是被林芸素知道，她把顾堇伤了。
这件事怕是没那么好过去。
顾堇微微站直身体，往前走了两步，宋岁欢几乎要贴在她身上，“我帮你隐瞒这件事怎么算？”
“我又没让你帮我。”宋岁欢道。
“宋岁欢，人可不能这么过河拆桥。”
“……”
门被顾堇拦住，宋岁欢从他进来时就察觉到危险，实在是眼前这个人太阴晴不定，而且很多时候拿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。
“你想怎样？”
顾堇手指滑向烟灰色衬衫的领口，指关节轻轻一动，解开了第一颗扣子。
接着第二颗……
这操作属实把宋岁欢看懵了，她咽了咽口水，说不出是因为害怕还是紧张。
“这里是公共场合，你能不能注意一点！”宋岁欢伸手推人。
顾堇纹丝不动，手上动作不停，有条不絮的解开大半衬衫。
白皙精壮的胸肌上，一道粉白色的狰狞疤痕很是惹眼。
“好看么？”顾堇沉声问。
宋岁欢摇头，心里也有一丝愧疚，她张了张嘴，“对不起。”
顾堇伸手将宋岁欢耳侧的头发撩到肩后，手顺势撑到后面的墙面上，将人困在自己的方寸之间。
“口头说说，不行动？”
“你到底想怎样？”宋岁欢实在捱不住这样暧昧的氛围和压迫感。
顾堇倾身，视线拉到和宋岁欢平齐，“我要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