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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日的秦清宴感觉过得格外舒心,府里如筝无微不至,细心体贴;杏园里,宁栀夏也是能够让自己好好放松身心。
想着自己已经几日未见宁栀夏了,一下朝,秦清宴就直接策马来到了杏园。
甫一入园,就不曾见到几个下人,秦清宴想,估计是宁栀夏又找到了什么新鲜玩意博自己一乐。
远远的枝桠苗圃间,有人在暗中窥伺着秦清宴,他却似无所觉得走着。
直到利箭裹挟着恨意袭来,秦清宴仓惶躲避,却仍被射伤了手臂。
秦清宴看着箭的来处,不远处的高地,宁栀夏拿着弓箭在那里,凌然的望着他。
“宁栀夏,你干什么?你疯了?来人!”
他难以置信的低吼着,心底的那股不安越发强烈。
“你不用叫了,为了这天,我特意将下人们放回家中。”
“为什么?”秦清宴捂着流血的手臂,他不明白,不过几日未见,之前还关系尚好的两人,为何就到如今剑拔弩张的地步。
他之前甚至还幻想着,有一日让她重回摄政王府,她亦可与如筝平起平坐。
原本青天朗日,骤然被乌云覆盖,风云变幻,狂风大作。
“我只问你,多年前,我父母的死,可与你有关?”宁栀夏声音颤颤,握弓的手微微发抖。
此话一出,秦清宴身形一顿。
当年之事,是他成为摄政王之前最关键的一步,为杀宁家父母提供一臂之力,是给皇室宗族的投名状。
“宁家功高震主,早为先帝所不容,我不过是顺着圣意推了一把而已,你若不是和我有姻亲关系,你哥又只是养子,掌握宁家军名不正言不顺,宁家就不是如今的下场了。”
听到秦清宴的话里,他尚不觉得自己有错。
宁栀夏气的浑身颤抖,她没想到自己逐渐爱上的人,竟是自己的仇人。
她拿起一旁的箭羽,眼中盛满眼泪,声音哽咽:
“我家世代忠良,却落得被你们猜忌杀害的下场。秦清宴!如此,杀你,我亦不算杀错!”
凌厉的箭袭来,秦清宴红着眼躲开箭,一步一步靠近宁栀夏。
宁栀夏之前虽出身将军府,擅刀箭,到如今经历这么多,多少也有些生疏和力气不济。
秦清宴夺过宁栀夏手里的弓摔到地上,弓应声摔成两截。
他紧紧攥着她的肩膀,双眼猩红:“宁栀夏,你真想杀了我!你以为就你三脚猫的功夫,杀得了我吗?”
如今被仇恨包裹的宁栀夏仿佛和过去坚毅的宁栀夏重合。
她冷声道:“我是杀不了你,可我也不想和你秦清宴再有任何关系!”
天空骤然划过闪电,照亮了宁栀夏冰冷的脸,雷声轰隆作响。
宁栀夏的话激起了秦清宴骨子里的兽性,积压的欲望蓬勃而来。
他打横将宁栀夏抱起朝屋内走去,不顾她的挣扎撕咬。
“宁栀夏,你休想!你给我记着,你生是我秦清宴的人,死是我秦清宴的鬼!”
将她摔在床上,秦清宴欺身压了上去。
屋外,大雨骤落,雨声滴答作响,偶尔还夹杂着呻吟和低吼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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