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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除了李世民,其他朝代真就是听了一肚子的八卦,始皇帝这种工作狂人心里觉得可惜,居然没有提炼到什么可以抄作业的地方。
  秦皇汉武现在抄作业已经抄魔怔了,两人居然离谱的在这一刻心意相通。
  既然天幕消失,自然马不停蹄地返回咸阳。
  扶苏已经在咸阳迎接,始皇帝看了他显然憔悴了一圈没说什么,微微皱眉便回到咸阳宫内。
  将之前的政策一一商议拍板决定,这才注意到一改常态在旁边当哑巴的扶苏。
  大臣像是没看到沉默不语的长公子,鱼贯而出,他们手上的事情都做不完,哪里有心思关心陛下父子之间的事情啊。
  不然,又得被李斯这个歌卷王卷到尘埃里去了,他们算是知晓陛下为何没有治罪了,把李斯治罪,他的活儿岂不是得分到他们身上。
  尤其是,有些活儿不是死干就能干出效果来的,李斯作为朝堂上法家代表,才能无可置疑。
  “怎么,是想一直当哑巴?”始皇帝放下刻刀,微凉的眼神落在扶苏身上。
  扶苏垂首,“儿臣有罪。”
  显然这个答案始皇帝并不满意,“胡亥呢?”
  赵高已经在李斯说出名字后就直接被关押,调查出来的资料也是叫始皇帝都诧异赵高居然有这么多的小动作。
  “十八弟被幽禁在自己的寝殿内,父王想要见他吗?”扶苏自然不可能在知晓胡亥乃是亡秦之人后还叫他在后宫随意走动,他这个长公子可不是名义上,手里的权力可不少。
  始皇帝反问,“你觉得,胡亥该如何处置?”
  扶苏沉默了一瞬,“我等皆不知十八弟到底是如何做的,就此宣判对他不公平,更何况现在的十八弟不过一稚童,”
  “心慈手软!”
  面对他父王的评价,扶苏没有反驳。
  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,朝堂之上敢于和始皇帝说不的人也唯有扶苏一人,可偏生有时候他又不懂得的对始皇帝说不,极其矛盾。
  始皇帝瞧着这个给他气受的儿子,高大的身体一下子站起来,面前笼罩着一片阴影,“你去李斯身边。”
  说完便离开去找胡亥,毕竟是惦记了一路的一顿揍,当作是政务繁忙的放松时间吧。
  扶苏还没反应过来,见他父王离开往公子住的地方走去,不好接近,然后就在外面听到胡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,和门口的护卫面面相觑,又默契地移开。
  扶苏没想到他父王回来找胡亥会是这样的局面,思考了几秒,然后转身离开去找李斯,比起担心胡亥,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。
  他现在也不犟了,知道日后对郡县制的评价,加上父王和李斯都愿意做出改变,自然愿意为大秦的制度贡献自己的一份力。
  李斯倒是毫无异色,很自然地吩咐扶苏干活。
  扶苏第一次感受到李斯的工作狂魔性质,压根抽不出时间去想东想西。
  至于刘彻,听完李世民一家子的故事,然后突发慈父之心和太子刘据相处,刘据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爸爸的爱,坐立难安,刘彻也不是什么慈父的料子。
  没有两天便宣布父慈子孝结束,刘据大大地松了一口气。
  他之前虽然羡慕听到的唐太宗和子女相处,但真等到他父王实施的时候,浑身汗毛都立起来,背脊绷直,还是以前的状态比较好。
  只要他父王不要晚年逼他自杀,平时不亲近就不亲近吧。
  李世民则苦恼许多,因为两个儿子年龄相差本来就不大,和两个儿子谈心完就站在还是小婴儿的李治旁边。一脸沉思。
  长孙皇后看到这一幕,无声地叹气,孩子之间的事情也叫她疲惫,但猜到此刻丈夫心中的想法,她只是觉得不靠谱。
  哪怕天幕说日后稚奴是个好的继承人,但如何都不能忽视他现在不过是个刚刚满月的孩子。
  日后的几十年太长了,长到充满她无法确定的变数。
  老赵家就完全看乐子的心态,再顺带批判批判前人的所作作为,彰显彰显文人的优越,毕竟是‘东华门外以状元唱门出者乃好儿’的大宋。
  朱元璋自认为他可是个好爹啊,还专门把他的好大儿叫过来谈谈心。
  朱标只是温和着一边听老父亲说着陈年旧事,一边处理政务,顺带在老父亲说到愤怒时插上两句,避免哪个大臣又遭殃。
  朱棣则是把儿子叫过来大刀阔斧地简单粗暴,老子说着你们兄弟就给我好好的兄友弟恭。
  朱高炽和朱高煦面皮抽抽,父皇您完全可以放心,我们平时都是阴着来的,顶多就是碰上多给几个不屑的眼神,所以,还是先把您的刀收收吧。
  康熙则是面带冷笑,“他们倒是兄友弟恭,完全没有对朕这个阿玛了。”
  旁边的李德全低着头不敢说话,废太子之事后皇上就一直如此,今日四阿哥上书求情,加上满朝文武迫不及待地新立太子,皇上心中自然不高兴。
  只是啊,李德全低着头脸上谨小慎微,心里却是想着八阿哥的礼还是收不得啊,二阿哥,到底是不一样的。
  至于雍正,他便更加没有发挥余地了,一天到晚除了批奏折就是批奏折,儿子嘛,他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。
  而林书呢,再一次忘记问老祖宗们要打赏,开始薅333的羊毛,气得它无奈又无可奈何。
  一边做好下次的直播内容,一边躺在家里悠闲地吹着空调、吃着冰西瓜,一整个拿勺擓。
  大夏天还有比空调房更加舒服的地方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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