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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衔状似无意的笑道:“我们盛大小姐的事就是我的事,自然是其他人都比不上的,什么局都得靠边站。”
盛棠只当陆衔在说玩笑话,并没往心里去,“平常的这个时候,你都在哪儿玩啊?会所?还是酒吧?”
陆衔不免失笑:“盛棠,你把我当什么人啊?平常的这个时候我都是在谈正经生意的好吗。”
盛棠撇了撇嘴,显然有些不相信,“不是都说陆小少爷最喜欢这些声色犬马的场所吗?平常我找你的时候,你不是也老说自己在酒吧吗?”
“你以为我去酒吧就真的是去喝酒的?这里头可是有大学问。”
“那……我今天想去酒吧玩玩,你有没有局?或者说有没有推荐的地方?我都还没去过这些地方。”
听见盛棠的话,陆衔挑了挑眉,显然有些意外,“你今天是怎么了?从前我拖你去你都不去的,今天怎么主动要求去了?”
盛棠今年不过二十五岁,在盛棠过去的二十多年人生里,她向来是最乖巧最听话的那一个。
盛棠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,是大家口中的乖乖女。
此前的二十五年,她从来没有去过酒吧或是会所那样的场所,因为这些地方在以前的盛棠看来,不过是一些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爱去的地方。
盛棠板正惯了,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二十二岁的年纪,做出人生中最为叛逆的一件事。
那年她放弃了首富继承人的身份,只为了嫁给她心爱的男人。
但就连嫁给傅砚辞的这三年,盛棠也一次都没有去过这些场合。
一是傅砚辞自己本就不喜社交,他对待任何人的姿态永远都那么倨傲,也不知道在拽些什么。
二是,傅砚辞也根本不会将盛棠带去见他的朋友。
因为在傅砚辞心里,盛棠根本拿不出手,他又怎么会带着她去见他的朋友。
傅砚辞的为数不多的朋友们,只知道他家里有个体贴入微的妻子,却从没见他带出门过一次。
傅砚辞的朋友们没少打趣过,说他金屋藏娇,都不愿意带出来给他们看一看,是不是太宝贝了些。
但傅砚辞在听见这些话的时候,却是皱了皱眉头:“什么金屋藏娇?她也配?”
“我不过是见她无权无势好拿捏罢了,左右不过是家里的一个摆设,她倒也还入不了我的眼。”
“我娶她只是为了应付我妈,各方面考察下来她是个合适的人选,我对她并没有感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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