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她为了自己的族人，可以牺牲自己。
而对于南宫璃来说，臭鼬一族的命都好像是无关紧要。
此人狠得令人心惊。
“她今日确实有些奇怪。”景渊没有注意白窈刚才话中的讽刺意味，自动的跳过了‘白月光’三个字，注意力全然集中在小九的玩具上。
“小九醒来了没有，我去看看他。”景渊说着起身站了起来朝着白窈走了过来。
白窈一想起族人牺牲的场景就觉得心口痛得不能呼吸，就算如今景渊很在乎小九，也并不能让她淡忘族人牺牲的痛。
“你还知道小九啊，你可知当初我跳下诛仙台，小九也险些保不住。”
景渊脚步一顿，他知道当初跳诛仙台白窈九死一生，小九是她用自己的命换来的。
现在想到他可能也间接的差点杀死小九，景渊后悔莫及。
他张了张唇，最终没能找到一句为自己辩驳的话。
当天晚上。
景渊没有再去看小九，而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，不停的喝酒，将自己灌醉。仿佛只有这样，才能让他心里的愧疚暂时的缓解。
另一边的白窈也是心事重重，族人的死是她心里永远也放不下的痛。
她身为狐族女帝，却没能保护好自己的族人，反而还和杀害族人的凶手在一起……
“有时候你看到的也未必是全部。天尊在这段时间并非是只顾着和小九玩，而是传了他修为……”
司命星君的话忽然在身后响起。
白窈回过头，惊讶道，“传修为？”
她的确发现最近几日小九的身体又恢复了生长，而且生长的速度非常快。
却不想，这竟然是景渊在暗中传给了小九修为？
想她曾经以千年灵力传给小九也并没有多大气色，景渊能让小九在几天之内身体生长突飞猛进，那得是传了多少修为？
“哎呀，天尊他不让我说，你可别说是小仙说的。”司命星君像是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漏了嘴，连忙捂着嘴倒退着离开。
传了那么多修为，难怪他看上去比平日里憔悴了不少……
白窈忽然又心疼了起来。
往事已矣，想必他也是后悔的吧。
心里胡思乱想着，白窈不自觉地走到了景渊的寝殿中。
酒气扑面而来，桀骜一世的景渊此时已经喝得酩酊大醉。
一见是白窈就拉了过去，紧紧抱住。
“你放开我。”白窈挣扎道。
“对不起。”
三界之主的天尊竟然在向她道歉，白窈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。
“对不起、对不起……”
景渊抱紧她的身子，不停的重复着。
这次白窈听清楚了，可是事关族人的性命，她没办法说服自己去说一句‘没关系’。
二人就这样紧紧的抱在一起。
许久之后空气中的氛围发生微妙的转变，因为那双在她耳旁道歉的薄唇，忽然转移了阵地，吻上了她的唇。
唇间伴随着酒气，似也将她熏得有些醉了，稀里糊涂的就被景渊抱上了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