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抓住这个义字,就值得为之奋斗。
老板非常警惕。他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掐住我的脖子,把我按在地上,问我是谁。
在这样一个狠角色面前,自然是扮演萧白花。
我摇晃着身体,泪水夺眶而出,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、我是附近的居民,这、这是我的家。”
成安警惕地环顾四周,然后放开我,坐回沙发上。他半躺着,纱布上的红痕渐渐加深。
我颤抖着站起来,他看了我一眼,又关上了门。
“你的伤口流血了,需要我帮你换药吗?”
他冷冷道:“不行,离我远点。”
我把剩下的药和纱布放在了茶几上,往房间里走去,心里还是有些害怕,毕竟他是个厉害的老大,凶猛程度和黄毛他们完全不一样。
早上出来的时候,他平躺在沙发上,面容憔悴地睡着了。
我把两个肉包子和牛奶放在桌子上,就去上学了。路上,我看到一份报纸。昨晚,九湾发生了一起凶杀案。五人被枪杀,其中三人被数十刀杀害,但没有凶手被登记。
我能猜到是老板干的,心情有些激动。
这两天黄毛他们并没有来骚扰他们,他们也早点回家了。
程安还在家里。他见我开门,只是轻轻抬起头,又躺下睡觉了。
我从书包里拿出一瓶喷雾剂和药丸放在桌子上,小声说道:“我买了一些药,可以止痛消炎。”
他睁开眼睛,扫视我一圈。再次合上,通过鼻腔呼气两次:“你是学生吗?”
“是的。”我点了头。
“几岁了?”
“刚满十八岁,大二……”
“谁管你去哪。”
他的语气很不耐烦,我自觉闭嘴了。
他看了一眼桌上的塑料袋,怯生生地问道:“你饿吗?我给你煮点面吧。”
他没有说话,我跑到厨房拿了一碗面,把家里仅有的两个鸡蛋放进去。
上菜后我就回房间了,等了两个小时才出来。
果然,那碗面里连汤都没有剩下,他还在闭着眼睛睡觉。
我正在厨房洗碗。
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:“有电话吗?”
“不...”
安静。
我又说:“如果你想打个电话,我可以借给你。不过今天有点晚了,明天可以打吗?”
“是的。”他淡淡回应。
第二天,我从楼下的水果店借了手机。老板叫徐奶奶。她看着我长大,为我感到难过。有时她会留我吃饭。
“叫你个混蛋?”徐奶奶问道
我点了头。
徐奶奶叹道:“这样的母亲,你还关心她做什么,还不如死在外面呢。”
我抱着手机,抿了抿嘴唇:“奶奶,这次可能是对的……等一下,我一会儿给你记下来。”
“走吧~”
程安在打电话的过程中不断地破口大骂,气愤凶猛的样子十分可怕,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。